HauMu🥀

孜孜不倦的挖坑不填系作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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灣家,繁體居多。
發刀專業戶,甜混玻璃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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熱心市民金先生ㄟ婆
本命有夠多,見一個愛一個(。)

—— [明毒]錯過一世

寫給親友的麼麼達

別難過啊 快點去把辣隻喵喵撩回家#qGWW




「我喜欢你,特别喜欢。」

「生死蛊给你,什么给你,你喜欢我好不好?」


身着紫衫,身上带着银饰的男人抱着根笛子,满脸笑意的看着眼前的一脸不耐烦的他,嘴里满是说不出的苦涩。

他喜欢他好久啦,他俩是一起长大的,可是那个人总是走在他的前面,他总是不回头看看他等等他,自顾自的向前走,然后把他抛下。


「你们苗疆人都那么烦吗?」黑发男人戴起了兜帽,一个大轻功就走远了。


只留下那个他抿起了唇,扯出一个苦涩的笑容,低低的问着,只有大漠的风声呼啸而过,无人回答……


「你们西域人,都那么无情吗?」



…………


如果那一天,他没有任性的跟上去该有多少?

只能远远望着又怎样,只要他活着就好了。他什么都不要什么都不求,他只要他的喵喵永远好好的活着。


…………


那一天,他任性的陪他上了战场,无数箭矢朝着精疲力竭的他迎面射来,他知道自己躲不过了,所以很干脆的闭起眼睛等着最后的痛楚。

……他只感觉自己被揽进一个很温暖的怀抱,什么事情都没发生。他睁开眼睛,发现最喜欢的那个他将自己稳稳护在胸前,他用自己的背去挡下了所有攻击。


他伸出颤抖的手试图去拥抱他,不意外地摸到了满手的温热,不合时宜的,他恍惚的想,原来那人的血也是热的。但那颗心怎么就是摀不热呢?


「……你不是讨厌我吗……干嘛挡在我前面?」


「……不讨厌。跟喜欢鱼干差不多喜欢。」


喵哥说话的声音很低很含糊,他必须很专注的去听他说话。他说话的时候,吐息都带着一股铁鏽味,温热的气息吐在耳边,本该是令人脸红心跳、浑身发热的举动,可他却觉得自己象是置身于冰窟,冷得直打颤。


原来这人的心不是摀不热啊,只是摀狠了,就化了。


心脏处的蛊虫安静地沉睡着,他不敢用力去拥抱他,深怕把人给碰疼了。


「…生死蛊我都给你了啊,你怎么不用呢?」


他听到他轻轻哼了一声,象是撒娇似的将下巴抵在了他的肩膀。他们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靠的那么近。


「傻子…我们是一起长大的……」


生死蛊一命换一命,他又怎么不知道。那喵哥从小跟着家里的长辈苗疆西域两头跑,打小那傻子象是认定他了,老追在他屁股后面喊他哥。好吃好玩的全给他,有人说自己坏话,第一个冲上去揍人;看见他受伤了,本来志愿是毒经的他,为了他转了补天,然后就做了一辈子的补天。


喵哥其实意识有点模糊了,他忍不住嘴角那抹骄傲的笑。这人简直爱惨了自己,连生死蛊都敢下在自己身上,再冷的一颗心也被摀热了化了。


可是他喜欢吊着他,看他在自己身后打转,想看他眼里只有他。结果却是到最后才醒悟,相守的时间那么短,短的只有几个呼吸的时间。


「……傻子……别忘了我,下辈子还来寻我好不好?」


然后他轻轻推开了他,捡起掉在地上的双刀,做了一个起手式。乌黑的长髮披散在身后,那人冰冷俊美的脸上挂着罕见的笑,一抹血痕为他更添一分妖异。

他回头望向他,朝着他笑了。



明尊琉璃朝圣言,从此只为君一人。


一世的寻觅追随,却只换来几秒钟的相守,何等悲哀?错过了这一世,下辈子还能寻到你吗?


一个朝圣言护心爱之人平安,然后世间再也无他。



……………


他抱起了那只全身漆黑,只有头顶上有一撮白毛的奶猫,那猫儿眼中充满了睡意,懒洋洋的冲着男人喵了一声。


「桃桃你瞧,这幅懒劲肯定是他!」


男人身旁那只褐色的猫儿没理他,是只是翻了个身,晒着暖洋洋的太阳继续睡。男人也没因此失了那份兴奋,爱怜的抱着奶猫崽顺毛。


他垂目望着怀中黑色的毛团,眼神中满是温柔。


「这么多年过去了,整个圣墓山就出了你这一只喵崽,你可也是让我好等了……都爱你快三十年啦,就算是一只猫我也认了。只要我们在一起就好了。」


那猫崽抬起慵懒的眼,盯着他。


「你们苗疆人都那么蠢吗?」


男人愣愣的眨巴着眼睛,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怀里的喵崽,「你还成精了啊?!」


「傻子看你后面!!」


男人转头望向声音的主人,那个男孩顶着一头白发,被该是清澈无暇的双眼此时却充满了复杂的说不出的情绪。他扯着唇,朝着他露出微笑。


「我找到你了。」


…………


小番外:


起因是因为男人嘲笑了他一声,小矮子。那个报复心极强的喵喵直接一个缴械把人按在床上。


…………


「小?」

「唔…啊哈……不小……啊啊…呜呜……别再变大了……」

「就算是个矮子,照样能把你操哭。」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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